十六) 车子驶入我住的小区,然后,到了我的家。 我,雯,学长,杰。 就像四国首脑会晤一样,学长一直望着我和杰傻笑,我说:你笑个头啊,礼物呢。 学长指着桌子上的一个礼盒,我说就只有一个,送给雯的吧,偏心哦。 然后,便沉默了,学长拉着我到阳台上,鬼鬼祟祟地,指着我的脑门,你啊,我看在你是我学妹的情份上才让你打住的,以后吃亏别说我没有忠告你啊,他的女人都可以参加奥运会了,你想代表那个国家,中国的,还是亚洲的。 我低头不语,我说:我要和他结婚。 学长直摇头,说他不会现在结婚的,飞行员要飞到一定的飞行距离才可以结婚的,他现在还是个副驾驶,还没有资格结婚。 我说:你丫别在这里给我讲这些大道理,你就说我和他结婚的几率有多大? 学长摇头:很小,他和我结婚的几率都比和你结婚的几率大。 当时的我就想把学长这个可恶的家伙从阳台上扔下去解气,我说:很小的几率,那就是还有了,你要是想和雯在一起,那还是帮我最好,别说风凉话。 雯在客厅里喊我们过去,说:正好四人,来玩麻将。 我像个小兔子奔了过去,雯已经将麻将摆好,说玩什么,喝酒的,贴纸条的,还是脱衣服的。 <DIV class=t_msgfont id=message35948>(十七) 学长说:喝酒,喝酒。 我问学长:你确定喝酒,别一会找不着回去的路啊。 杰没有说话,一直沉默着。 雯说:脱衣服,今晚我们俩来个牺牲,你们俩别喷血了。 杰笑了,默认表示答应,是个闷骚男。 于是,四个人就玩起了麻将。 我和雯之间的暗语是摸嘴代表条,掳头发代表饼,抚摸额头代表万,雯玩得很起劲,一个劲地向我示意,我也一一领会,然后把她要的牌打了出去,可心思却全不在麻将上,杰坐在我左手边,学长坐在我右手边,我望望学长,学长不理我,我又偷偷望了杰,正在看牌,右手拿着一张牌在自摸,这姿势,这动作,这表情,怎么这么有男人味。 又想到刚才在宾馆,亲吻我的手,现在还留有余温,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。 几圈下来,学长已经脱光了上衣,粉嫩粉嫩的身体,果然很白净,不过身材还好,人家毕竟是空中警察,雯就色迷迷地盯着学长的身体看,说:这孩子长得,跟唐僧似的,让我有对男孩和男人的冲动。 学长把身子凑到雯面前,说:来吃吧,来吧。 我和杰一起笑了起来,杰又点燃了一支三5,雯的烟瘾也上来了,进屋拿了一包摩尔,学长不抽烟,他每天要笑脸面对乘客,说怕抽烟会把牙齿弄黄,我的烟瘾不大,喝酒后偶尔会来一支,结婚后就戒掉了,为了下一代。 我的心思全不在今晚,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,你怎么就一点暗示也没有。 就在我郁闷地一腿的时候,电话想起。
(十八) 我一看,造孽啊。 是那个罪大恶极,丧尽天良,肝啊肺啊都被狗吃了的耗子,我对着手机眨了眨眼睛,我的心里已经有他没有你了,半夜三更的给我打电话不就找骂嘛。 雯说:电话来了怎么不接? 我无奈:是我冤家。 “接。”雯说。 拿起电话,将听筒放到耳边,那边传来了动物的声音:你还记得我银行卡的密码吗?一时间给忘记了,所以问你。 我心想这家伙不是明摆着找骂,“你的银行卡关我鸟事啊,大半夜的,你有病啊!” “以前不都是你记着我的密码嘛,快说啦。” 我反胃得不行了,怒发冲冠,“以前,以前你还说天长地久,你他妈怎么也忘记了,你有时间好好陪你老婆,别再找我了。” 一怒之下,就把手机摔在了麻将桌上,散架了。 气的不行了,学长说:我找二三十个兄弟教训教训他。 我没理他,转身从厨房拿了瓶红酒,灌下了肚。 点了一支摩尔,交给了杰,说:这个,杀精的,你试试。
(十九) 我敢发誓,是昨天晚上耗子的电话,更加坚定了我追到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的信念,并且比翼双飞。 第二天上午和经理请了假,头痛得不行了,便像电视上演得那样,在脑门上绑了块白布条,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。 手机也坏掉了,没法联系外界。 想着事情的时候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 打开门,是杰。 进门后,把一个盒子扔在桌子上,当时他的动作绝对是扔在桌子上而不是轻轻放在桌子上的,动作太帅,太潇洒了。 说:这个,你收下,今天下午我要飞广东,两天后回来。 然后就在屋里转了一圈,最后把目光定在我的脑袋上,然后,哈哈大笑起来,“忍者神龟。” 就像我的舍普琴科一样天真单纯清澈。 说完就走了,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就消失了。 打开了盒子,一部新的手机。 这是啥意思,这是啥意思啊。 把卡插入新的手机就给雯打了电话,说了这事。 雯说:那小子是不是对你有点意思了? 佛祖明鉴,我的白马王子没骑着七色彩云来接我,却带着一部手机来见我,还用那么帅的动作扔在桌子上。 然后我又打了电话给学长,学长说:没事,你收下,他就那样,屁放不出几个,出手还行,以前和那个上海的女朋友,一见面就送了人家一个LV的包,没事,别多想,不要白不要。 心情好点了,头也不痛了,就高高兴兴去上班了。 到班上收到了一个快递,打开一看,是学长从甘肃那边寄来的,一个毛绒绒的小兔子。我便会心的笑了,朋友的礼物没有时间的先后。</DIV>
|